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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记录者 | “第三只眼”看重庆
    建筑师

    XCITY城市记录者 · 2022-04-16 10:29:01

城市记录者 · 第三季

我们「 在重庆 」

建筑档案发起城市记录者,旨在通过与多位城市记录者共同“观察”“发问”“对话”“探讨”;以“真实个体思想行走”叙写“当代城市的社会性问题及城市未来的可能性,此次城市记录者第三季【城市记录者|我们在重庆】,将继续为大家连载一次“以城市记录者为主体观察视角”的线上直播视频联展,继而呈现一份“关于重庆的城市观察调研报告”。

城市记录者,关注空间内里的生长逻辑,关注近旁真实时间的变化。此次城市记录者,我们以“看城市第三只眼”作为主题,介入本次对重庆这座城市的研究与对话。当城市的“巨构”与“历史”一起有了新的对话语境,城市也将再次面临新的“思想出口”,作为“城市的概念”也将会被重新界定,那么,重庆又是如何?这一座以“地形”为主体构成基础的城市里,基因又将发生了哪些变化?在面向当代城市和当代重庆的时候,我们又将以怎样的对话方式,来阐述我们“看重庆的这第三只眼”?

同在山城重庆,同为重庆这样一次城市记录:关联“社区”,由重庆市设计院/徐千里工作室的余水,与我们一起探讨“一个城市社区设计师的基本工作”;关于“折叠感”,纬图设计的李卉/高静华,与我们一起探讨关于“折叠城市之中盲盒的神秘”;涉及“自律与自由”,我们将跟随重庆市设计院的杨冀翼的脚步,一起走过他“老工业城区的成长记忆”;对话“先锋”与“刀”,与未韬建筑的李未韬/李博,在田野文明之间,探讨何以“先锋”?何以为“刀”?;“可以是带刺的重庆”,与ds4孙思/魏豪一起尝试一下,找找属于这个城市的“刺”;面向“空间事件堆”,走进UDG深造工作室刘向晖的“生活脉络”与“城市痕迹”。

从2022年4月17日到2022年4月24日,我们将通过为期八天的线上重庆城市直播行走,以“第三”视角触摸观察重庆,开启一场“关于重庆的线上纪实对话视频联展”。

“第三只眼”看重庆

从“一顿火锅的重庆时间”开始

第三只眼,应该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我们同样都这样生活着,反观自己,也看看我熟悉或者陌生的城市;我们看见的,或者我们看不见的,我们是否早已不再看看我们的身边发生了哪些变化?是一个人的,两个人的,三个人的,还是一群人的城市?是谁的权利和义务,在主导着谁的生活,就这样在其中的我们,是否可以一起做点什么?为什么不是第一只,或者第二只眼;为什么不是你的,或者我的那一只眼;或者应该多一点敬畏,对过去,对当下,也是对自己;看城市是否需要第三只眼?而这第三只眼又是什么......

于是,第三季城市记录者,我们在重庆,特设【一场城市观察者先导对话直播】,以一顿火锅开启我们此次的重庆城市记录,由此,我们特邀城市观察者黄耘、李向北、褚冬竹、杨宇振四位老师展开一次关于“第三只眼看城市”的重庆火锅对话,以他们看重庆的“第三只眼”正式开启此次重庆的城市记录与观察。

“第三”触角解构城市

城市记录者与重庆一起“思想”

我们都在经历着城市的变化与革新,作为一个正在经历着这种变化的重庆设计师,我不太追求个人建筑形式感的存在,会更加关注城市的基本面和生活的基本面。而要面向这种城市基本面,则需要通过技术关注,从更加综合角度切入城市,通过设计体现社区居民的自尊心和自豪感,以及其他们的自我荣誉感。

建筑,不是“穿衣戴帽”,需要我们做设计更加关注“人的行为,人群的生态”, 作为一名建筑师的边界也在逐渐模糊,而我们“对设计认知”却在逐渐清晰,我也认为“建筑师的体验越是丰富,就会越是明白作位建筑师的本质”。 作品,就是要表达“情感”与“经历”,为什么要提及“一个城市社区设计师”,近几年这样的项目也越来越多,大多指向的社区问题都很复杂,也有太多的不可预知,设计过程就是要在一个多维度的状态里求得一个“空间的天平”.

对重庆而言,每个项目都是一个差异性很大的任务书,我们要在复杂环境与复杂状态之中寻得一种“平衡感”,似乎每次都在重建一个底线,而这个底线,则会决定我们这个“空间天平”的高度,从高维控制这个天平,就能够实现以相对低的维度来维持天平的平衡感。 其中比较难的一点就是要从不同业主背后话语中,找出业主的真实目的和真实逻辑。个体要侵占公共空间,公共空间应该给谁?个人与集体之间如何通过公共价值点的具体实现? 这些都是设计做的工作。

做社区工作,就是要处理N多个个体与集体利益之间的平衡,其中包括技术平衡、艺术平衡以及社会道德层面的平衡,但并非是对于所有个体的平衡,而是 对于“事务”本身要有公平性,我们需求的就是事务本身的公平性与新规则的建立。 这其中包含了“社会价值”与“经济价值”的平衡,这样,建筑便有了“可以作为一个公共事务存在的合理基础”,而在建筑形成额过程中,设计需要面对的永远是谈判的问题,也要通过“一轮轮的谈判”,以建筑构建起个体与集体之间这条纽带.....

此次的城市记录,要从“军哥书屋”说起,那是一个传奇人物,可以这么来形容军哥:“他在一个不完美环境里,做了一件不完美的事,特别好......”。

和川美的一次交流会在军哥书屋,那个场地的印象,就是一个铁道边被城市发展遗弃的垃圾场。从那里回来后,我自己又过去很多次,又松弛又欢喜。因为他那个场地是拆迁区,就一直关心书屋还能留多久?上个月刚去了防空洞的二代军哥书屋。我觉得黄桷坪这一带是一条河,军哥就是河里的一条鱼。他可能不愿意老是跳出来观察这条河,他在里面真实的生活。

军哥是个电厂人,也是个读书人,喜欢收集书,收多了,朋友到家里来看书聊天,他觉得家里环境不太对,就在外面找地方。离家近,租金低,环境开阔,就遇到了这个垃圾场,随后也就有了军哥书屋。军哥极其熟悉这个环境,他在城市快速发展的拆迁区收集百家废弃家具,百家生活痕迹,搭一个属于百家,大家一起看书休闲的这么一个环境。在待拆迁的环境里面坐在拆迁户丢弃的家具上面看书,这个本真的状态很惊人。军哥身上体现了在重庆,紧贴地面的城市生活的一种当代性。城市有很多建筑和环境很现代化,但是那种面向长江,“烧两排香”的状态没什么现代性。

我是建筑师,自己的倾向也喜欢向后看,向内看。在努力把自己搞清楚这个事情上,军哥是我的偶像。他直接融洽做出来的这些事,不单单是一个戏剧化的样本,那种真实感,存在感,常常是我认识自我,认识重庆的锚固点。

真实,或许只是个工具,而我们并非讨论物理学意义的真实,我们在讨论的是一种感受真实和智识真实。一个人坐在哪里,两只脚站在哪里,两只手指向哪里,延伸出去的小天线又伸在哪里,这些都是蛮复合的事情,在这里,对自我真实也就没那么容易。然后看看军哥,对自我真实也没那么难。

军哥书屋一代,在一个铁路废墟里面生长出一个书店,在垃圾空间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军歌书屋二代,在防空洞里,也是军哥的日常。他常常开了门,自己就出去捡东西去了,大家自己在里面玩,自己扫码买东西。那种公共空间的共享感体现出来天然的现代性。

日常里有遥远的想象,也有生活的近景,其中的意义或许在于:一个人怎么认知自己的处境?以及一个人怎么在处境里做出链接。城市中有很多人,他们顽强乐观,天然具有用手和脚丈量出来的视野,也能够抬头看天以后接着低头捡身边的东西。

重庆这个城市高高低低,暴热暴晒,阴阴雨雨,旮旮角角,但是旮旮里的细微之处也特别多。正在被拆毁,被消失,被垃圾的城市空间里,也一直有日常不太看得见的城市英雄。很有可能意义并不存在,寻求意义的动作和我们有限的生命结合在一起,很可能就是意义本身.....

我一直在重庆生活,爬坡是我们生活的日常,居住也在山上,很习惯爬坡上坎的山城生活。我上学的学校在重庆嘉陵江边上,实习的时候,单位在南山半山腰上,那时候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了,从河边爬坡,步行大概15分钟到公交站,坐车到解放碑的索道站,坐索道到南岸区的龙门浩,在长江边,然后再步行爬坡20分钟到单位。这个过程可以看到很丰富的山城、江城的景观,也有步行、车行、索道,不同的交通体验。

近两年我常常会带着小孩在城市里穿行,用脚步去丈量城市的尺度、用步行的速度去观察城市的景观,可以体验到城市的好多面,整个城市像极了一个乐园或是迷宫,丰富而不缺乏新鲜感。重庆,在我心里,始终是一个故事性很强的城市。

重庆,自有一种山地里的城市文明的状态,山在城中,城也在山中。候鸟随着气流,一场动物的迁徙,形成了这样一道生态绿廊,一路过去都会有动物的驿站,所以,重庆也叫“鹰飞之城”,几条江夹出来“这样一个城”,动物、植物、人在这里共存,才有了重庆的生活多样性,“立面与剖面之间”,“高处、中处、地处”,山地的折叠感形成了属于重庆的一种”空间函数关系”,也是这种自然的“折叠”,让这座城市的时间也“变慢了”,这也造就了我们理解的山地景观是一个“精细活”。

山城更趋于一个立体的空间原型,我们也经常性的会从一些“看不见的城市角落”出发,来理解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长期以一种山地景观习惯来进行城市观察与想问题,也是这种空间节奏感与等高线的形成方式,让我有了一种景观的知觉。设计师进行规则重构以及经验塑造,最终是为了让所有一切可以实现一种和谐的状态,即便是综合管网的复杂叠加,也不能让城市呈现出一种“被工程伤害过的状态”。

南北褶皱,纵向的山体城市空间结构里,给了我们一种不一样的重庆生活,几条山脉交织在一起,走山地就像是“开盲盒”一样,那是一种上帝带来的“悬空空间”体感。

在我爱人(段然)眼里,我是一个极致自律的人,也会有点一板一眼,但我觉得还好,现在想起来, 那种“自律”对我来说,却也是一种“极致的自由” 。这可能与我学习和生活过的城市有关,总的说来有三个城市:重庆、上海、法国。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三个地方,不变的是依旧是建筑以及建筑里“极致理性的那一部分”。这次城市记录者这件事,像是让我重新在重庆的这个现代都市与我们过去的记忆之间,重新走一遍,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体会......

现在我的印象里,比较深刻的还是小时候的重庆,我是重庆人,在重庆的老城市厂区长大,小学是在工厂的子弟学校上学,但我并不是工厂子弟,中学也是在一个建设摩托车厂里上学。 2001年我从重庆到上海,2001年的重庆,印象里是一种支离破碎的城市状态,到了上海之后,明显感受到了上海那个城市的秩序感。 2006到2009年,我在巴黎,开始接受“西方现代主义”的思想的教育,巴黎这个城市的格局,充分体现了法国这个民族骨子里的理性精神,但理性之上也有一种亲切的人性尺度,那种大城市尺度的骨子里的理性和生活细节的浪漫形成了极有意思的融合,

城市规则感里可以有一种不规则感,规则重构与不规则的创意,是可以在我们的日常的城市生活中并行延展的。2019年我来到市院,2021年我博士毕业,说起重庆,我在意的依旧是成长过程中,重庆这座城市那种“老工业的城市记忆”,再次回到重庆之后,我就在想:“我习惯了城市,还有哪些可变性?”,可能是关于“一种城市理性”、“理性里的浪漫”,也期待在自我习惯性认知里的,找出一种自己与这个城市的新关系。

巴黎有巴黎的理性与浪漫,重庆有重庆的秩序与狂野,基于时代认知的局限性,在我们在接触时候,都要留有余地。 对我而言,自我的那部分与“城市”或者“社会”那部分之间,通常会有一个双方一起构建起来的“培养皿”,这里面或许就是“作为建筑师的那部分理性”。重庆这座城市,会更加野生一些,城市性格里有一种更加强烈的褶皱感,不管是从工业城市到现代都市,甚至是走向更高级的城市文明。

越是大尺度的城市,牵扯越多的应该是“大尺度里的秩序感”,越是小尺度,更应高强调每一个个体。 一个好的世界,是有秩序感的世界,一个好的城市,也是一个有秩序感的城市,在“习惯与被习惯”的过程中创作一种属于城市的优雅与浪漫,也要在既有的习惯里有新的发掘与发现。

为什么要提到“先锋”,为什么会提及“刀”,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生活的时代,也因为我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或者也可以是为“我们的不一样”找一个说辞。对我们而言,设计始终关注的就应该是对事情本质的探索......,“先锋”就是要有点超越眼前的,或者超越自我的那点不太一样的创新。

我们,就是要把设计这件事情搞清楚:做一个餐厅,如何让人吃饭吃的舒服;做一个书店,怎么样让人能好好看书?在乡村做个项目,怎么样让人拥有一种这里的生活;做一个酒馆,就是怎样让人更好的喝酒?去年做好的江小白那个房子有它的力量感,也有我们对农业的敬畏之心,农业环境里那样一个氛围,往往与“土”分不开,可是这一次,我们做江小白就是要“打破认知”,去探索在农业那样一个环境里更为内在的东西。

设计,依旧是要追随“内在”和“本质”,它不是表演,也不是做了个书店,里面没有人看书.....在设计上我们会带有极强的主动性,也会生猛的去改一个“改不了的一个楼”,但也并非一种刻意的生猛,偶尔也会有点赌气的形式,甚至来点硬质对抗......。本科时候的我要更加猖狂一些,对抗的意图也会更明显一些,毕业答辩的时候,做了一个倒三角插在土里,以此来表达对“所谓西方”和“所谓先锋建筑”的质疑。设计,需要出来挑战一下权威,说点真的,做点真的。

当然,不管在任何一个环境之中,总是会苛求一种公平感与公正感,或许,那就是我们设计的理想国,不管从”语言“或者是”行为转换“,思想终究要通过作品传递给这个世界。质疑,会是一种起点,也是一种“非常规”,但却是一种日常,这里有主动,但并不是刻意去对抗,主动和刻意从本质上来讲也是不一样的,不从众,也太想被同化,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在别人眼里,也就成了带着刀的人。但你说那个“刀”是什么,似乎也有点说不清楚,或许是一种执念,或许是一种异样,我们始终是那种“被甲方警惕的那一类设计师”

就这样,被警惕着,颠覆着自己,每一次都尝试着通过颠覆“来点新的”、“来点不一样的创造”。颠覆,就会有试错的成本,但往往城市都是不想犯错的,而我们则是在不断犯错,对我们来说,我们“可能永远进不了房地产的框”、“永远进不了别人的框”,每次都要建立一个新的“框”,而不是别人给一个都要往里面钻。我们也问过自己:你一定要这么折腾吗?你就不能好好收钱吗?

小时候的认知里,重庆的解放碑是最牛的,那是一种“带刺的重庆”。每一根刺都有自己独有的味道,现在你在看看重庆,如同“十八梯”这样的,被修的有多丑......。或许,我们还是应该保留它的刺,那么,属于这个城市的“刺”究竟是什么?城市是否只是要为了“钱”和“所谓的发展”?我们丢掉的那一部份是否可以再认真想想.......

也是因为气候的原因,重庆像是一个被虚构的世界生活在这里的人会带有一种“带刺”的热情,这也形成了这个地方略微敏感的触觉,同时也带有一种极强的生存、活着的热情,那么,我在想: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在我从小长大的这样一个城市中,那种突然插进来”现代主义“究竟是什么?

重庆,在我眼里是一个“脾气很犟”的城市,通常会说:“我不?我就不?”,像是一个野蛮生长的小孩,总是不太想学大人说话?也不应“被所谓的经验”阉割掉,可现在看来这高楼大厦地下的山城,似乎总是缺少一种山城应有的味道。但这里的人是不能轻易被改变的,这样就是为什么重庆是“辣的”。似乎,它也没有那么容易去接纳新的东西,“不服输,一定要”......骨子里有一种不兼容.......对新事物的溶解力比较强......就如同重庆的“火锅”......

我小时候在重庆长大,后来出国又回来,又回来的时候,总有一种渝中区(渝中半岛)的心痛。我们当代城市的发展过程里,在对城市的改变上总是缺少一种应有审美感,而重庆最好的地方就是“地形”,也因为地形,让这个城市有了一种无法被磨灭掉的“骨子里的精神”。十八梯已经被毁灭了,洪崖洞已经是钢筋水泥,真正的吊脚楼消失了,我们可以用新材料替换旧材料,但完全没必要用“假的”代替“真的”。我在解放碑出生,长大了......突然之间.......全重庆都在卖火锅底料......

岁月总是复古的,城市也理应向历史和过去痕迹的学习,在解放碑长大,也看见了解放碑一带的纷纭变迁,一个城市的记忆到底要留下什么?我们在这个城市干了什么?我们对这个城市干了什么?ds4看重庆的第三只眼就是:保留一点“犟”,保留一点“刺”,重庆不够犟了,就会变的平庸,刺不锋利了,也就不是刺了,此次城市记录者,我们就给大家聊聊”“重庆的刺.......”,如何找到一个城市的刺?而这个城市的刺究竟是什么?

我们「在重庆」

关注个体真实,记录另一种城市时间

城市的异变与分化的过程中,“人”成为了其间的主体,但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演变,人也成为了一种符号。也是因为这样一种“城市的权利与资本的无限生长、循环”。 让我们开始思考:人与城市之间的新关系?第三只眼里的城市缝隙里还有哪些是被我们忽视了的......?积极的内在与消极的生长力之间,我们也希望可以通过这种纪实性的对话,探讨更多“关于城市的不确定性......”以及“对城市审美的重估与论断”,巨构城市中间的山水,或许会有更多细微的激荡与热烈.......

重庆,一个因为火锅而火遍全国的城市。 山在山上,水过山间,人在山水之间,一座座高楼从山上拔地而起。现代化的语序何以对应大自然的馈赠?野蛮生长的天然性格何以面向新城市是秩序的重构? 当我们不能确定我们在哪里的时候?或许,可以静下心来,反观我们这个时代,反观自身,那些原本的日常里,还有什么是被我们忽略和遗忘了的?

这里的路,在树里,在山上

故事,会从峰回路转中长出来

夏天的时候水汽有点“黏”

冬天的时候水气有点“寒”

值得期待的是

一种属于山城时间

何以延续?

那种骨子里的狂野

与一种天然馈赠的浪漫

.......

重庆城市记录者直播排期日程表

共建一场关于重庆的线上直播联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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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6 10: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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